花·华·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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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第五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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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还得写感,写物。当代中国有写得比较出色的作家吗?

我坦白地说,不太清楚。如果废都不被禁,贾平凹之辈获得创造自由,可能会有伟大的小说出现。

她说,废都我也读过。怎么说呢,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窝边活。摆不脱千年小农的意识。即使有你所说的创造自由,可能出不了大作品。

我问,怎么理解?

她说,我经常去大陆,那儿发生过什么,正在发生什么,我有点发言权。每个都显得疲乏,生活所迫呀。房贷、通赌塞、空气污染等等,失去了分泌荷尔蒙的能力,失去了想象力。你们作家也不例外。我实在闲得慌的时候,上网读过几篇写男那些事儿的长帖子,只有色,没有。真是费我已经不在的青春时光。我说,还不如上网撸几把,脆利落,免费,环保。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葡萄酒瓶见底,她面不改色。我说,很高兴认识你,那,我等你的消息?

她的手搭在我的手臂上,似乎随意地捏一下,说,等一会儿,你现在的样子不能开车。

我说,那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们走到酒店大堂,挑了僻静处的双皮沙发坐下。她说,抱歉。我要去卫生间。

她踩着步,一步一步走出我的视线。她的胸部微隆,不足以勾起欲。她的部却扭动有致,扭出万种风。她知道我在注视她。我知道她知道我在注视她。我无法调转目光。

我追随她进了卫生间。空无其他。她脱下裤子,按住洗漱台,凑近镜子,眼睛专注,没有注意到我。她的苍白如玉,发出幽光,微微摇摆。她的白皮肤与脚底的黑色瓷砖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走近她,用手抚摸她结实、q弹的,让她意识到我的存在。她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反而身体向后,向我靠近。面对直接的邀请,我拉下裤子,阳具不由分说地向前冲。她的器周围长满浅黑的阴毛,让我的阳具发痒。我把她的拉向我,直到她的部靠在我的肚子上。她的非常凉爽。我的阳具在她体内片刻休息,适应她的火热。我开始在她体内移动。

一切显得很奇怪,超现实,比法国香槟白葡萄酒醉。她的召唤了我。我以缓慢而稳定的速度她。过度活跃的想象力又不服管制,自在飞翔。她的老公是谁?她睡过多少别的男?她收藏的最贵的画是谁的?放在哪里?

一边一边思想,到底是享受还是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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