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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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万劫不复,祸起青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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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地“满园春”,替他点了红布花墙上挂牌的小闲姑娘。

在白流影城里,最多的就是铁匠与军丁,若无寨窑子发泄,早晚得要出子的,是以城规不禁弟子出风月。那些个铁匠学徒每月领了钱,十之八九都要走一趟院;朱城山下的秦楼楚馆也都做规矩生意,不什么良为娼的勾当,算得上是安分守己。

小闲姑娘的名儿里虽有个“小”字,却是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娘,皮肤细白、双峰饱满,说话带着好听的南方调子,妆虽化得浓了些,样貌倒挺美的。这种挂得有牌的姑娘,学徒们等闲应酬不起,十几二十个硬凑了钱,才让从不去烟花地的耿照“开开荤”。

小闲姑娘对他很好,服侍他沐浴,在澡盆里用手就让他出来了一回;初挺时,耿照毫无经验,不消片刻便丢盔弃甲,泄了个千里溃洪,小闲姑娘也不取笑,柔声抚慰着,转眼间让他坚兵奋起,才又痛痛快快挥戈驰骋了一回。

耿照时时想念小闲姑娘,倒不只是她雪白柔软的大脯,又或者腿间那的爽利劲儿,而是她温柔拍哄的低低语调。

“我故乡有个弟弟,年纪与你差不多。”小闲姑娘对他说,鹤颈般的纤纤素手随意比划,笑里有一丝淡淡的朦胧:“几年没见,也不知有没有你这么强健的体魄。小时候,老跟在我流鼻涕呢!”

此后耿照再也没去过满园春,也很少跟着打铁弟兄逛窑子,一方面是为了存钱寄回老家,另一方面也没特别的想;偶尔生念,脑海里浮现的却不是雪白赤的诱胴体,多半还是小闲姑娘那软软腻腻的南方调。

他原本采取立泳的姿态,两足划水,双手漂在水面避免下沉,颈侧忽被少冰凉的面颊与嘴唇一贴,两团盈偎在胸前,顶上纵有煞星之危,腿间却陡地勃挺起来。

仿佛为了抵抗湖水的冰寒,这一下还来得特别厉害,浸了水的裆间弯直翘硬,已到了微略发疼的境地。他双手不甚自由,还来不及挪挪身子冷静脑,昂起的尖端一路排闼,隔着裤底薄布,就这么浅浅的剥一团异常温腻的脂里。

湖水浸透裤布,几近于无,微一顶触,便可清楚感觉外阴的形状:那妙物开平浅,如一只小小的褶弥封,前缘层层迭迭,俱都软腻滑润,娇非常;顶端有一粒稍硬稍韧、如婴儿指般的小物,起初略挡着花径,再挤进分许时,却似又勾

剧咳着,每一抽搐,那处便痉挛似的轻啄他一,既像鱼嘴又像蚌,吸啜着前端最敏感之处。耿照毕竟血气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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