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则鸣-寄印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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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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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傻样儿!”走出电梯时,母亲这么说。【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昨晚上,我和母亲到二中正门吃了碗刀削面。

当然,是她吃。

老地方丁点儿没变,老板却换了

就在那狭小油腻的三合板木桌上,我问母亲到底咋了。

她垂着眼摆摆手说:“明儿个再说。

”我直白说道:“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你这样子做儿子的心疼。

”母亲会心笑了笑,还是不肯说。

10月31,周

在平海广场上瞎逛一通后,我带着陈瑶去了趟平渎庙。

正午十点多,恰好赶上河祭拜大典,这锣鼓喧天、海的,怕是不能更热闹了。

先杀,再祝酒。

老实说,杀不杀无所谓,整缸整缸的美酒(“美”只是修辞,我又没喝,岂会知道它美不美)就这么倒到河里,我还是觉得可惜了了。

而司仪的普通话过于工整,搞得主祭的土话始终夹着味儿,整个场面实在尖锐得让牙痒。

陈瑶说不记得以前祭拜过啥河啊,我告诉她不记得就对了,这狗大典是跟创卫和发展旅游城市一起开始的,起码得2000年以后了。

打庙里出来,我们沿着红宫墙走。

陈瑶说她初中就在附近。

“你不是在实验中学嘛?那儿离这儿可远着呢。

”“我初二才转校好不好,真当我地理白痴啊?”“城关二中是吧?”我瞥陈瑶一眼,笑嘻嘻的,“上初中那会儿我可老跑那儿打球,你们学校全怂货,来一个我灭一个。

”她却没了音。

也有音,那种声音我说不好,或许是轻轻咳嗽了一下。

一时身后的典礼变得更加喧闹。

“咋了?”我只好问。

“没事儿啊,”陈瑶笑了笑,也不抬,“那会儿我爷爷七十多了,还在二中外面卖油煎。

”“嗯。

”我不知说点什么好,只能把车把扭来扭去。

“我爸让他收摊,咋说都不行。

”陈瑶很少提及她爹。

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危险,不由瞅了她一眼。

正是此时,身后的司仪叫道:“下面有请祭祀大典的主办方之一,文体局局长、党组书记陈建军同志登台致辞!”很快,那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浑厚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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