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疯子

“别过来！不……不要过来！放过我……呜……放过我……不要过来……”

袁忠义浓眉紧锁，听着耳边鹿灵宝的惊叫哀鸣，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先赶来的是在井边忙着打水的丫鬟，闻言一愣，哭丧着脸解释，说她赶来时候，屋子里就已经成了这样。

袁忠义和贺仙澄为了减少嫌疑，刻意在出门前磨蹭了一会儿，让其他几先一步赶到。除了鹿灵宝承受不住疯了外，这计划可以说并无明显绽。

先一步赶来的飞仙们弟子先是把事认定成了红罗娇的假借狐仙之名报仇，之后，就都觉得可能红罗娇那些真的并非常，而是狐仙。

各处可以找到的狐毛；被轻而易举坏掉的捕兽夹和陷阱；一夜睡死没听到任何动静，昏睡不醒的其他；明显遭到强的鹿灵宝；瘫在床上脱阳而亡的白道冲……

最重要的，是瑟瑟发抖的鹿灵宝，嘴里一直在说狐仙，而且，只要有接近，就惊恐至极地大声尖叫。

反倒是看见袁忠义踏进屋内后，她便好似见了救星，哭叫着扑过来，抓住他的衣摆蜷缩到他身后，一边哆嗦，一边不准任何靠近。

越漂亮的接近，她的反应越大，那眼里的惊恐，分明就已到了心神崩坏的地步。

这出乎意料的结果，着实让袁忠义有些疼。

按他原本的想法，即便鹿灵宝受了惊吓，心神不宁，那也问题不大，无非是遭受强加上师兄毙，畏惧男而已，叫两个飞仙门弟子一路把她护送到断龙剑派那边，说清况将还，未来若是去何惜柏的地，上门拜山，总算是场。

可没想到，鹿灵宝疯都和一般疯得不同。她似乎是把一切异象都怪罪在了狐仙上，师兄是狐仙附体才会强她脱阳而死，而狐仙的模样，自然是漂亮的子。

于是，她视贺仙澄和张红菱如虎，两不管谁要接近，都能吓得她放声尖叫，脸色惨白。

张红菱恼火去抓了她胳膊一下，结果她双眼发直，竟然那么站在袁忠义身后，哗啦啦尿了一地。

以鹿灵宝的年纪和阅历，装疯卖傻恐怕做不到这个地步，也没有如此自贱的动机。袁忠义和贺仙澄对望一眼，颇有几分无奈。

袁忠义亲自跑这一趟暂时是不可能了，一行其余都是子，接近到三步之内，就会让鹿灵宝惊恐惨叫。她还抓着他的衣服一刻也不肯撒手，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先把她也带上，往张红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