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爸爸的大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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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交缠根部来回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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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摸回他身后的脆弱,趁他不备之时迅速地刺

“啊。”他略微失,想要火速撤退却被我另一掌紧紧住大腿。手指急切而粗野地进出他的身体,我饥渴地迫使他能更快地迎接我的欲望。

“不公平,爸爸明明说好……任我处置的。”他的语言在我更伸更多手指后变得碎,难过的呻吟里满是不甘。

“下次吧,下次再任你处置好了。”我笑着将他的腰抬起,将自己的凶器挺身刺,压制着他的肩,令自己方便地一气探至他的身体最处。兴奋的尺度骤然地侵,超出他一时可以包容适应的极限,他的手握成了拳,连脚趾都紧张地绷起,艰困地在我身上抽吸。

被他撩拨到极点的欲望如同放了缰绳的野马再也停不下来,明知他承受得困难,却忍不住在他身体内激烈地驰骋。我用手快速地套弄着他的花茎,偶尔刺激前端,想要以此分担他身后的压力。他呻吟着,开始变得投,上下摆动身体,迎合吞吐着我的侵,一面用部挤压我欲望的果实,将我更疯狂的境界。

肢体的语言,最直接坦率地表达方式,先前的不悦,猜疑,溶解在最亲密的动作间。

在欲望的乐曲中,我们舞动着最和谐的步调,攀上快乐的顶峰。

除了那一次的争执,这个冬天子过得很平和,那个恼的梦再没有出现过,说梦由心生,想想可能真的和我的某种心有关。我陶醉在完全拥有陶陶的假象里,幸福得几乎有罪恶感。

又一次激的做,当喘息平静后,我支着,望着他那犹带着晕红的小脸,对他说:“如果你真的只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多好。”

陶陶看着我,问:“爸爸,我可以说同样的话吗?”

我黯然。他是对的,如果不能同样的付出,就没有资格要求完完全全的得到。

他见我不言,立刻抱住我打马虎,笑道:“爸爸,我只是瞎说的啦。我也知道爸爸也一定不舍得聆韵姐姐伤心的。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着,将他的小脑袋在我的胸磨蹭,将那本就不服顺的发蹭得更

我知道我不能永远这样的脚踏两只船,因为那样最后的结果会是把自己沈在水底,不得超生。我至今也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感,我不知道对于陶陶的感是否,因为从未有给过的定义。

和聆韵之间的感,或者更靠近于们所说的吧。想要她高兴,想要她开心,从来不忍心违逆她的要求。尊敬,甚至到有些畏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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