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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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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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去指责她的过去,谁也不能剥夺她婚前去投身一

段感的权利。

可婚后呢?!她难道不该恪守 忠贞么?!我痛苦地撕扯髮,又给了自己几

个耳光,歇斯底里,心如刀绞。

就算前事云烟,就算我一笑而过。

那么在这段时间以来,刘能他背着我过梦洁多少次?!婚前就算已是笔烂

帐,煳涂到无力去求证。

怀疑的时间点足有六、七次,还不包括这次温泉之行!一向对男羞涩

保守的梦洁,竟然在刘能面前脱成那般赤,她雪白柔的肌肤只裹在一条比丝

带略宽的比基尼感泳衣内!想到此,我昏沉的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刘能的脸

孔和他那在温泉池与我拉扯时展露的壮硕肌

同校篮球队时相比,工作这些年他竟更强壮些了,这使得他高马大的形象

更雄岸起来,梦洁应该会更喜欢吧!可是我不敢想,我不敢细想刘能那壮硕的肌

,我眼前浮现出健壮的他压在妻子翘美的上,死死环住她的细腰,大力突

刺的 画面。

卧室的那张床十分结实,用的是传统老式傢俱的工艺,当初购置时的 记忆仍

然十分清晰,梦洁笑着问我:不就是一张床嘛?怎么如此纠结?

而我色色地调笑她:这张床我们每天都要用呢,不结实些,摇坏了怎么行

梦洁曾经独自在家裡款待过刘能,他们孤男寡独处一室,我几乎就可以确

定她已在我们的床上任刘能蹂躏、玷污、佔有。

膝盖软软地走进黑的卧室,那裡一片沉寂,手颤颤地摇响了吱呀

作响的床卯,冰冷便从顶直灌向脚心。

酒气带来的暖意全消瀰了,几乎就能闻到沾满秽的床单。

寒颤着,身子被抽走所有的气力,耳边只听得见男低哑的哭声,可是阳

具却硬得像个火钳,像个怪胎。

隔天我提前结束掉工厂的工作,早早去了梦洁上班的地方,身着一套辨析度

很低的衣服,戴着浅色太阳镜和新买的帽子,躲在大厦斜对面的咖啡馆内蹲守。

我带着一根铁质短棍,隐约希望能撞见刘能与她,但又不知道纵使成功以后

又能如何,但心裡就这么一个报复的念,灼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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