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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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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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诧异,难道……难道高禹桥没碰过他?两年了,都没碰过?为什么啊?

怀着这份疑惑,秦铭的手伸进月眠裤子里,试探着碰了下阴茎。月眠打了个哆嗦,低下不敢看秦铭,整个都僵硬。

见状,秦铭更笃定月眠还是个处。

高禹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他想,守着这么好的宝贝都不知道吃?

——那意思就是,自己,会是月眠的第一个男

秦铭差点儿笑出声。他抚了抚月眠脸颊,柔声安慰:“别害怕,月眠,给我……”

月眠害羞地扫过来一眼,埋得更低,腿却张开一些,用行动回应秦铭。

哗,秦铭掀开薄被,坐到床上把月眠搂在怀里接吻。月眠的衣服被他掀开,裤子也被他脱掉半截,露出一个白白的身子,因为紧张,呼吸都变急促,薄薄的肚子小幅度地、快速地起伏着,教秦铭看得好馋,嘴唇黏着月眠的耳朵蹭来蹭去,低语道,小眠,腿再张开点。

月眠听话照做,也愈发害羞,整张脸都埋进秦铭胸,手紧紧抓着他的袖子。

秦铭熟练地揉搓着阴茎,那处很快就勃起,一滴晶亮的汁水从铃溢出来,被秦铭用指尖抹匀,月眠颤了颤,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声。

“有感觉了对吗?”

“嗯……”

“什么感觉?”

“我、我不知道……”

“痒吗?”

秦铭手指滑下去,顺着腿心往后摸,忽然顿住,探往月眠两腿间看——我靠……多了条子,是个双儿?!!

他激动得皮都发麻,胯下都在裤子里突突跳了两下。

高禹桥你真的有毛病。

月眠发现抚自己的动作停下来,既不解也害怕,禹桥不是知道他是个双儿吗——禹桥嫌弃他了,是吗?

身上热冷下去,月眠松了手,想躲回被子底下,秦铭把他拽回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跑什么?”

“我——”

“再让我摸摸。”

月眠怔住,愣愣看上方男的脸。这张脸上有些不耐烦,眼阴沉沉的,透着一子杀戮的意味。

印象中,丈夫总是很温和的模样,与他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是禹桥吗?

“禹——”

秦铭再次吻住月眠的嘴唇,不教他说下去。这次他吻得好激烈,舌伸进月眠嘴里野蛮地搅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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