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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捏臂上搭的抹布，小心的四下看了一圈，继续道，“最近镇上来的外
，不知道为了什么，大都是想要上山。您二位是明白，应该清楚，要不是山上有什么不对劲，怎么会有这么多耽搁在镇子里喝酒饮茶。”
“哼，”
那少
嗤笑道，“要我看，不过是有装神弄鬼罢了。”
那青年也是微微一笑，拍了拍小二肩膀，柔声道：“那些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上山的路，哪条比较好走。万一到山上遇见什么妖魔鬼怪，我们夫妻变了厉鬼，也保证不来找你就是。”
小二眨了眨眼，神色颇为遗憾，仿佛是在可惜这么一对璧此后便再也见不到了，“那……那就没办法了。客官您出了我们店子，往南过三个巷
，有一条东西大路，沿着那条路往西十五里，折向东南岔道，一路走到上坡，就是最缓的盘山小径，不过那条小径只到比半山腰高一点的墓场，想再往高处，就只能攀爬山岩了。”
“谢谢小哥，我们这就去山上看看。要是侥幸回来了，一定给你说说山上是什么样子。”
那二似乎只是为了问路，茶也没喝一，问清路线，起身便要离开。那少揭起素帕，丢在桌上并不带走，侧目望了一眼屋内众，哧的笑了一声，道：“还有谁想上山的，若是怕没肯搭伴，不如就跟我们去吧？万一碰上妖魔鬼怪，我们夫妻挡在前面，你们也来得及逃命不是。”
屋内众脸色变了几变，有几迟疑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
有了牵
的，剩下那些也都纷纷起身，尚未结账的算了茶钱，都跟在那夫身后出了茶馆。
这些想上山又怕遇到不测的，一直在等的，也许就是这样胆子大些的领。
可他们却忘了，江湖中，胆子太大的，往往都活不太久。
“哥，咱们要跟去看看么？”
聂月儿压低声音说道，“说不定，在山上装神弄鬼的就是邢碎影。”
聂阳点了点，余光恰好扫到角落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的，面色顿时一变。
那面容憔悴，胡子拉碴不修边幅，醉醺醺连站也站不稳，仿佛面前那一壶浓茶也没能让他完全清醒。
他的手捏着茶杯，从手腕开始微微颤抖，指甲颇长，带着黑垢，也不知多久未曾修剪。
聂阳怎样也想不到，那会是一只剑客的手。就像他怎样也想不到，这看起来比街上的流
汉还要狼狈的，竟会是顾不可。
聂阳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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