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我被电话铃声吵醒，好半天不想去听，有就用分机接了，我才得以继续好梦。但不一会，妻就过来敲门。

“怎么啦？”我问。

妻告诉我，赵经理打电话来叫她带我儿去给他。我不好阻拦，儿却不大乐意的样子。妻拍着她劝了好一会，又说：“家赵叔叔对你多好……”

等等，儿才起床梳洗。中午的时候，妻独自回来了，想必赵经理污我们的儿时，嫌做母亲的在一旁碍手碍脚，故打发她回来，但她一点也不妒嫉的样子。

“昨晚怎样？”她一进门就问我。

“唔，是这样……”我详细地给她描述昨夜的形，妻听得津津有味。

“怎么样，自己的亲闺有何感受啊？”妻似笑非笑地问。

“那你让自己亲儿子有何感觉呢？”我反问。

“坏死了你！”妻打我。“喂，跟你说，下个月儿就是你的了。”

“此话怎讲？”

“少酸！”妻推我一把，嗔了一眼，又道：“小赵要回家看看他妈，叫我带儿子去。”

“哦？扮媳？”

“谁知道呢。”妻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时候走？”

“明天，机票买好了。”

傍晚，赵打电话来要淑容去接儿。第二天，两双双回家省亲去了。他们一走，我作为东之一，就常去影楼照顾生意兼收钱。两本来说去一个月，谁知足足三个月才回来。好在有儿陪睡，倒也不很寂寞。只是苦了儿子，每天打电话给母亲。

妻回家时，儿已怀有两个月身孕。由于儿一直未来月经，所以我每次都放心地在她体内，连怀孕了都不知道。妻一回来，见儿体态有异，才揭发出来。为儿打胎的事我们忙了好一阵子，连我妈也惊动了，说要来看看。当然我们不会把真相告诉她，只说孙有病。

接连几天，我都在家看妻和赵经理回家省亲时拍的照片和录像。看着赵家父母抱着我太太为他儿子生的小孙子合不拢嘴的乐样子，看着妻象个贤慧媳似的对赵家父母“爸”前“妈”后地叫，还有以前没见过的赵经理在我妻子嘴里的镜，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我妻子和赵拍的婚纱照，就挂在他们“新房”床上。

“喂，什么时候帮我和佳美也照一张。”我打趣地说。

“好呀！”妻马上答应。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