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此时，客们围坐着一个小小的舞台，音乐如水般想起，黄莺迷茫了。她对音乐了解不多，但是这个经常听到的古典音乐她还是知道的。为什么放“兰色的多瑙河”呢，黄莺不解地望向少言。少言只是示意她认真观看。

随后出来四个雪白的美，后塞着个白绒球，踩着节奏掂着脚尖旋到舞台的中间，其中豁然就有雅琪和小仪，另外的两个孩黄莺不认识。由于小仪在这个月几乎没怎么晒太阳，皮肤也变得白皙。

她们都挺着大肚皮，跪在地上，同时抬高右腿，伴着音乐开始撒尿。在这么多的面前表演撒尿，孩们又羞涩有兴奋。

当节拍到了，她们立刻就停止撒尿，站起来随着音乐变换姿势。这一次，孩围成圆圈，拉高右面的腿，再尿。

黄莺看得瞠目结舌。

四个孩不停地变换着优美曼妙的舞姿，每变一次，就小解一下。这时变换的灯光就会照到她们的尿上，映得时高时低，时左时右的尿柱五颜六色。

舞蹈结束时，黄莺已经香汗淋漓了，仿佛那些尿都尿到了她的身上。

场上发起雷鸣般的掌声，孩们一遍一遍撅着谢幕，当第三次谢幕时两个孩挨着蹲下撅起，另两个站着，也撅起，四个白的大紧紧地贴在一起形成一个环行，仿佛绽放的玉兰花。

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孩突然拔下白绒球，缤纷的灌肠向空中飞溅。

黄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里的，她一直处在恍惚之中，仿佛种种酷刑都是加诸在她的身上。她的内裤被蜜汁打湿，好在少言有那么多的客要招呼没有再纠缠她。

快开学了，也该让她们回去了。少言伸了一个懒腰，临走前留个什么纪念好呢？

“你们来这个国家是来学习的，说两句英语我听听！”

小仪和雅琪面面相觑，脸憋得红彤彤的，也没讲出一句。

“就用英语说想买香冰淇淋吧。”

“雅琪先来。”雅琪紧张得直吞水。最后只吐出个“冰淇淋。”

小仪结了半天，少言皱着眉听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讲什么。

如果让她们写或者读的或许还能好点。

“你们怎么这样蠢？”

“算了，我好做到底。”

少言，拉起她们的，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