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窦初开

第二天清晨，吃早饭的时候，郑刚不时地偷看秀芬和琳几眼，秀芬倒还罢了，那琳只要目光和郑刚碰上，脸上立刻就爬满了彩霞。花妈不解地看了低吃饭的小儿一眼，说道：“小琳，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这么红呀！”

琳一听，脸上的醉色更了一层，嘴里答道：哪有！马上放下饭碗站起身跑掉了。一家都感到莫名其妙，只有秀芬若有所思地看了郑刚一眼，只见男只顾低吃饭，脸上并没有特殊反应，一时也迷惑起来。

山村秋的清晨格外明朗，远远望去，仙山上姹紫嫣红、层林尽染，好似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一般。

郑刚背着花爸的一支旧鸟铳，牵着绰号武松的大黑狗，在琳的陪同下，沿着村子后面一条灌木夹道的小路悠闲地向山上走来。

由于心理作怪，琳慢腾腾地跟在郑刚身后，故意落下一段距离。其实，昨天晚上琳是无意之间看见了姐夫的偷窥行为。琳有早睡的习惯，昨晚其他还在楼下闲聊的时候，她就上楼了，天气还是有点热，琳用一个大木盆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净了身子就上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琳被小便憋醒，就出门准备到设在楼梯旁边的卫生间去小解，其时，琳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和三角内裤，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已经半夜了，家里也该睡着了。可就在迷迷糊糊走出门的时候，她注意到哥嫂卧室的门被窗外的月光照得一片银光。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琳就看清了银光里有个趴在哥嫂卧室的门上，随即就听见了那的粗喘声和卧室里传来的嫂子的哼叫声。

嫂子在半夜里发出病痛似的声音，琳已经不奇怪了，她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在上卫生间的时候听见过这种声音，刚开始她还不太明白嫂子这种哼哼的含义，但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件丑事，是不能说出的大的事。

直到三年前的一个下午，她回家时屋里一个也没有，可是，楼上却传来了嫂子要死要活的声音，比自己晚上听见的声音要大的多，即使是在楼下也听的很清楚，她忍不住好奇心，就轻手轻脚的上了楼，站在楼梯的时候，嫂子的声音大的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一样，同时，她还听见那种啪啪的的奇怪声音，在她的印象中，这很像是小时候妈妈打她小的声音。

就在琳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见哥哥急促的叫道：“秀芬……你这样子真是……太了……再叫大声点……晚上你不是不敢叫吗……现在家里没，你就放开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