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政治和清洗

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从里面接出来一大堆七八糟的金属线，这些金属线连接着一张金属桌子和一张金属椅子，桌子上放着一支笔。

在利奇的旁边放着一叠问卷，问卷是手工油印的。为了弄这东西，他的手现在还是粘糊糊的。

这间房间里除了他和大叔之外，还有五十几个。这些一个个神冷漠，目光锐利。

利奇轻轻拍着盒子介绍道：“这东西叫测谎仪，是我的最新发明，今后最可能用到这东西的就是各位，所以我今天就把这东西拿来，一方面测试一下它的效果，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各位认识它的好处。”

轻轻把一张问卷放在桌子的正中央，他退开几步然后说道：“用法其实非常简单，只要把需要问的问题写在纸上，让对方回答就可以了。”

他朝着底下的那群伸了伸手，问道：“谁第一个上来试试？”

底下是一片沉默，没有一个说话，也没有一个站出来。利奇看了看大叔，大叔则看了看身边的一个。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满银发剃得非常短，看上去像是钢刷似的。

这名老是贝格尼将军，在总指挥部里负责和报有关的部分。卡佩奇的体制有些特别，这位老的地位不比几个报部门的负责高，平时他也不会手报部门的事，更多是协调和沟通的作用，但他同时又是仲裁者。

老指了指一个皮肤白得吓的中年：“西蒙斯，这里你是老大，就由你先开始吧。”

西蒙斯并没有答应，而是静静坐在那里。过了片刻，他突然笑了笑说道：“两年前我的身体就已经不行了，当时我提过辞职报告，你们却不肯同意。最近这段子，我觉得越来越不行了……”

贝格尼老点了点，这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其实这一次他只是来做个样子，顺便让利奇感一满意。早在两个星期之前他已经让调查清楚，这件事并不是西蒙斯授意的，但是他确实知。

贝格尼的手里甚至有一份清单，和这件事有关的全都在清单之上。他本来打算把这件事压下去，可惜现在压不住了。

“那么下一个，哈金，你来。”

贝格尼老指了指坐在西蒙斯身边的一个。那也是一个中年，身材消瘦、眼窝陷，看任何似乎都带着一丝警戒。

那个站起来走到椅子旁边，他没有坐下来，而是拿起那张问卷看了看，然后神漠然转朝着贝格尼将军说道：“这是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