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餐桌上的科学

孟雪进基因研究所实验室，恰好看到涂颖祎在化学药品柜前在找什么。老同学相见彼此寒暄自然不在话下。且看这药品柜既又可怕，从上到下五层，装满瓶瓶罐罐。这瓶子有棕色的、白色的、透明的，虽然颜色不同，可那瓶子上面清一色的都画有一个骷髅，骷髅被两根叉的腿骨托着，这是化学药品有剧毒的标志。这骷髅和橱柜外两个有血有有灵气的美实在不相称，特别是看到一个美的秀手毫无惧色地在骷髅中间游来去，不知道有多骇呢！

“你在忙什么？”孟雪看着涂颖祎在和她说话的同时，手从上边拿下一个“骷髅”。

“我在找试剂，”涂颖祎望着那些“骷髅”笑着说，“高教授给我的课题是做抗病毒实实验，我必须先培养细菌。你瞧——”

孟雪跟着涂颖祎回身，看到实验台上，一个扁扁的圆柱状的透明玻璃器皿（生物学上叫培养皿）底部，一小片土黄色的黏稠的固体（生物学上叫培养基）上长满竖着的白色的绒毛（生物学上叫细菌菌落），专业士一看就知道这是在培养细菌。

“你莫不是要做‘黑太阳731’？”孟雪笑着开玩笑说，“上个世纪中叶侵华战争时，本在哈尔滨拿中国做细菌实验，倒是培养出了不少细菌专家，你不会也拿体做实验吧？”

“哦，也许会的！”涂颖祎笑着说，把孟雪的玩笑开到底了。但是她们两个谁也没有想到，这见面及其自然而简单的寒暄过后的玩笑却成了将来的事实。

涂颖祎把试剂放在实验台上，之后，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说：“你看，我们两个是邻居，杨博士把你的实验台安排在这里。”

孟雪点点，杨博士已经告诉她了她的位置。涂颖祎又说：“走啊，到中午时间了，我们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啊。”

孟雪应着和涂颖祎走出实验室。她们并肩走在学生街上，学生们三五成群，水般地涌来涌去，当二走过学生食堂的路时，前面的路开阔了许多，耳根也跟着清静了。

“哎，涂颖祎，”孟雪说，“高教授的太太ry回英国了？”

“是呀，”涂颖祎说，“听说已经走了两年了！”

涂颖祎的声音里满是伤感和惋惜，好像离开的不是高教授的太太，而是她自己的什么似的。接着，她说，“孟雪，你说说，高教授这样两国分居是不是也很难办？”

“当然，”孟雪用那一向自信的吻说，“说不定高教授已经离婚了，我听说在英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