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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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权》(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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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之服帖地裹在胴体上,接着他粗粗的手指探进领,把项链撩了出来。

“就是那个啦,我生你气的那次。”

“哦,那本,我前段时间想起来了,大学时读过。”

午孟鹤不说话了。

孟企捋开毯子,让小鹤站起来,她起身,手速很快地抓起一颗莓。

拉下她雪白的内裤,她轻轻伸手阻拦,扯住了内裤的一边。

“昨天才换的。”

孟企没管她,略一用力,腿间的小片布料再没有阻碍,滑到膝盖上。

他停下动作,视线集中在丰盈、紧俏、毛发稀疏的三角地带,充满圣洁感的小缝从沿着底下的大腿闭合线一路上来,大概两厘米,变做一个浅而小的窝停住了。

“看,像不像钢笔笔?”孟企看着她的小妹妹说。

“真的,好像噢!”孩捧着肚子,吸气提腹,竭力探观察。

于是,两快活地笑了起来。

孟企继续往下脱她的内裤,午孟鹤抬脚,让内裤先后离开脚尖,将莓塞到嘴唇之间。

沙发上孟企的手机响起了电话铃声,他拿起看了看,是大姐午韶打来的。孟企按了静音,看了眼时间,把手机丢回沙发上。

孟企为她套上新的内裤,天蓝底色,紫色衬线,穿过细直双腿“啪”地搭在腰上,紧紧包住小

“我不记得书里讲的什么了。”孟企说。

衣物堆里只剩外套和裤子,外套是昨天两刚买的浅绿小碎花轻纱质地上衣,平翻花边小领,束长泡泡袖。他举起衣服拿到午孟鹤身前看了看。

“我不喜欢这本书。”

“为什么?”孟企把衣服套到小鹤上。

“结局很不好,所有都死了。”午孟鹤的脑袋从领中钻出,她边捋袖子边说。

放任小鹤自己穿着衣服,孟企拿起白色的三分裤等在一旁。

孩穿好上衣,将银项链放进外衣和衬衣之间,然后站起身。随后他为她穿上外裤,拉上拉链,将粗麻绑带打了个蝴蝶结。她的大腿随着身体动作绷紧又放松,不时擦到特意裁宽的裤管。这一身让她的腿看起来很细,还显得全身非常轻盈。

“我能看看吗?”

“算了啦,”午孟鹤忙说,“爸也没啥时间。”

“袜子?”孟企从自己裤子的兜里掏出团成球的白袜,递给小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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