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心

小姐的话，还不曾回来。”

“还未回来么……”二能有什么东西可聊？“知道了，你去办事吧。”花月夕挥退下，合上账本，见有空闲，巡视了一眼膳房给花问柳煎的药，顺道儿去了聂小娘院子。聂鸿儒身死之消息，唯有她这个始作俑者去亲告诉她，方能功过相抵。

花问柳卧房。

屏风外侧，越水涯维持着敬茶的姿势，站了将近一炷香的时辰。

榻上的鼾声停止，花问柳如才醒一般，边道过失边让她进屏风里来。

“茶凉了。”越水涯走近，将茶盏递过去，不冷不热道。

“无妨无妨。”接过茶，花问柳见其端了一炷香，双手居然仍旧不抖不晃，满意地点了点，将茶放于榻边，又问，“你姓越？”

“是。”

“可据我所知，云鹤派门中，并无一个男弟子姓越，倒是有位三印门徒、何掌门的亲传弟子，姓氏与你，竟是一字不差，然而，却是位的。”

见身份被识，越水涯表面无动于衷，心中却暗暗谋划着应对策略。

花问柳撑着病体下榻，走到墙壁前摸索几处，按下去，现出一个机关暗窖，他邀越水涯走进暗窖，点上烛火，照亮满室昏暗。越水涯顺着光亮四处打量，见墙壁上挂满了画像，走近细瞧，竟都画的是同一——云鹤派祖师水无心。

“你们的祖师谈不上多美，亦没有多丑，仅是普通寻常的中之姿，然而她那份睥睨天下的气度以及凌驾众之上的才华，皆是其她子所不能比的，相信我，没有哪个自认是英雄的男见了她后不动心的，那个和她同辈的纯阳派掌门她的师弟白沿你知道吧？他虽然忌虏怨羡她天赋异禀，却也发自心底敬佩慕她——那等有作为有主见的子，很难不教又又恨。”

越水涯皱眉：“你为何要挂我祖师画像？你怎么知晓云鹤纯阳两派这么多往事？你是谁？”

花问柳走到一幅画像前，用手抚摸画上执剑负手而立的身影，痴痴道：“老夫幼年有幸得你们祖师相救，惶惶世，群魔舞，穷疯饿疯了的一窝蜂涌进富家里烧杀抢掠，花府自然不能幸免于难。她一袭素衣、一把铁剑，制止了骚，将我从那群刁民手中救下，我想谢她，然而一个转身间她就踪影全无。几经流年，我终于弱冠之年在百派歃血为盟护国护民时见到了她，她那时样貌瞧着与从前无异，子还是冷冷淡淡，在我郑重谢过她提出子闯江湖不易要娶她为妻给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后，她有史以